小诞小诞

你很健康,那就是最好的一年

【风戏 完年】抽烟是不对的 中

伪现背+OOC/拉拉扯扯酸酸甜甜/6.2k+

建议搭配《若想念飞行》食用

主风戏,副晚年本章一句话晚年。

建议先看前文抽烟是不对的 上 

下一章马哥开始追人 开始走破镜重圆线了。

 

  我发誓我这次一定把这个写完 预计五章内完结 后年会补晚年番外

 

我哥总是说,严浩翔,抽烟是不对。

我开始抽烟是因为他抽,后来是因为他喜欢看我抽,现在是因为想念他。

  

  // 

再次从床上坐起来,已经是正午了。马嘉祺拉开窗帘,毫无准备被阳光刺了一下,他抬起腕子看表,才意识到自己睡到了现在。他径直走到厨房准备做饭,却发现操作台上的一份蒙着保鲜膜的培根煎蛋面包和几颗还有水珠的小番茄。

 

他有些诧异的从厨房探出头,外面很安静,似乎昨晚严浩翔的到来和做好的早餐都是他的幻觉。他朝着客厅看去,沙发果然动了一下,严浩翔躺在扶手上睡的正香,也不知道几点起来准备的这些。马嘉祺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被闭着眼睛的人一把抓住了手。

 

“马嘉祺不许走。”严浩翔似乎是醒了,眼睛奋力睁开,看起来很困、很不情愿。

 

“马嘉祺不走。”

 

醒来时最想见的人在眼前的感受严浩翔已经有些陌生了,他愣了一下,松开了抓着马嘉祺的手,还没放开多久就又被拉住。他抬起眼睛,从马嘉祺的角度看他的眼睛圆圆的,像秋葵用上目线攻击人 “哥拉你起床 小猫。”

 

熟悉的称呼时隔很久突然出现,像是在静寂的空谷里炸开烟花。严浩翔刚刚起床,脑子还懵懵的,没有作出什么反应。

 

和马嘉祺认识刚满两个月时的某一次他躲在舞蹈教室角落偷偷吃麻辣鱼的被马嘉祺开玩笑说了一句,小猫吗你是。惊喜的发现严浩翔对这个称呼有着不一样的化学反应,红着耳朵反驳,嘴皮子不知道是被小鱼辣的还是燥的,着急又磕巴的说“不许喊这个。”一点都不符合 Bking的形象。

 

他记住了这个可爱的现象,把这个词当作钓猫的鱼钩,一钓一个准。

 

不过这次好像失灵了。

 

马嘉祺有些愣住了,他又试探着喊了一声小猫,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两个字在空中结成了冰,吸走了一部分的氧气。明明是温暖的房间,浅紫色的墙壁,桌布上有米黄色的碎花,上面还放着有温度的早饭,却让他觉得有些委屈又挫败。

 

他看着严浩翔站起身子,绕过他,径直走进厨房,接着是水声,泡沫海绵摩擦盘子对声音,陶瓷和水池碰撞,接着落地。马嘉祺顾不上矫情的情绪变化,严浩翔红着脸对着地上的碎片挠头,看到他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

 

“没事,我来收拾。”马嘉祺拿起扫把,扫走瓷盘的尸体。等一切打扫干净,他又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刚刚想什么走神了。”

 

严浩翔靠在料理台看他扫地,马嘉祺在郑州的房子不大,厨房很狭窄,他蹲下拾起碎片时冰冷的手堪堪划过他的裤脚,听到马嘉祺说话,他回过神,想到自己走神的原因是梦到了马嘉祺喊他小猫。

 

见对方迟迟不应答,马嘉祺更加确定了自己幻想出的严浩翔不喜欢现在的马嘉祺喊他如此亲昵这个推论,他连忙转移话题,“秋葵一个人在家呢啊。”

 

严浩翔看出了马嘉祺的窘迫,不愿意大老远的跑来最后让马嘉祺不痛快,心一横,坦诚的声音只有马嘉祺听的到,“秋葵我让刘耀文照顾了……我梦到你喊我小猫了。”

 

马嘉祺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意外之喜像是突然砸中有奖的金蛋,他忍不住笑起来,劫后余生的快感挤走了一直萦绕在内心的纠结。

 

 

 

*

独自在桥边走的时候严浩翔第一次后悔自己这趟既不算大张旗鼓又不算安静的旅程。

 

在空姐给他上那一份油画棒面包干时他就应该立马意识到,自己不该来,然后安安静静的买好返程的机票,连机场最好都不要出。

 

他刚刚结束同马嘉祺的一场既不激烈且不体面的对峙,或是说只是一些很平常的争论。和马嘉祺很难吵起来,想起他们不欢而散的原因和马嘉祺那一声细微的,又震耳欲聋的“对不起,再见。”严浩翔头都有些发昏。

 

总之得到这五个字不是他争吵的目的。录音的日期快要了,严浩翔在房间纠结很久,他的假期所剩无几,什么时候开口邀请对方和他一起回去的想法一直扎在心底。

 

吃完马嘉祺做的晚餐,丰盛的三菜一汤,有他喜欢的豆腐和马嘉祺喜欢的茄子。他小心翼翼的邀请马嘉祺去外面散步。一开始的气氛很轻松,他用秋葵做幌子,走过樟树林的路程还是很幸福的,他们肩膀贴着肩膀,严浩翔的脑子里是秋葵毛茸茸的脸和刚刚同马嘉祺吃饭样子。

 

但他今后应该不会再来郑州了。

 

他一直是这样的人,他可以在一个挫折上绊倒很多次,不过他不会放任自己被他制止住前行的脚步。马嘉祺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一点,他反叛、乖张、一身反骨却又懂得取舍。而现在这些优点,都变成了他放弃马嘉祺的一部分原因。

 

“你会和我回去吗。”

 

严浩翔感叹这句话只要一说出口,他们之间的氛围就变的尴尬了。马嘉祺半天没说话,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

 

“我要回去了,明天就走了。”严浩翔听到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心里有些难受,故意把返程的日期提前一天。只是他失算了,马嘉祺还是一言不发的往前走,好像在看严浩翔演一出独角戏。

 

见后面的人没跟上来,马嘉祺站在原地不动,没有回头,后背对着严浩翔,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对方追上来。

 

背过身子的这段很短很短的时间内,他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试图说服自己,这是最好的结局。只不过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是相信魔法存在的,所以如果真的有最好的结局,那一定是他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直到白头。

 

 

过了不知道多久,严浩翔脸上丝毫未察觉到的泪水已经被晚风吹的干涸,他静静的站在原地,直到马嘉祺回头。

 

四目相接的一瞬间严浩翔突然觉得马嘉祺也是破碎的,他又情不自禁的想往他的方向迈步,只是这次他终于控制住了不争气的腿。他想说气话,又知道这些话对马嘉祺没用,就算他说他以后会去国外,去找一个父母认为相配也赞同的男人结婚,定居,马嘉祺也只会沉默一会,真诚的,发自内心的对他说,恭喜你,浩翔。

 

他不再执拗的想要马嘉祺和他走了,这趟旅程的终点在就被定格在这里。夜晚,星星,湖泊,野花,美好而生动。他朝着马嘉祺的方向挥了挥手,学着他的语气,故作淡然的说:“小马哥,以后你就只是我们的小马哥了。”

 

他没有和马嘉祺在一起过,却又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分手的滋味,从前在苦情歌里听的,唱的,时至今日,真真切切有了一点体味。

 

马嘉祺对着严浩翔最后的背影做了最后的告别。

 

对不起和再见刚刚说出口,喉咙便一阵阵发痒,胸口闷的不像话,他止不住开始咳嗽,痛苦的流下眼泪。他弓着背,捂着自己的胸口喘息,像要把自己的脏器全部从嗓子里吐出来。

 

他看着严浩翔背影消失在廊桥尽头,想着自己几个小时前还在喊他小猫,后悔,不甘全部涌了出来,却又无可奈何。

 

这种感受把他带回到童年,小时候他喜欢唱歌,跳舞,魏女士允许他选择一种,他选择唱歌,于是跳舞就随着他的向前走的脚步愈来愈远。当好友拿着舞蹈和钢琴的比赛证书到他面前时,他就是这样一种感受。

 

他拼命唱歌,希望能弥补没有认真跳舞的遗憾,可即使他唱伤了嗓子,都不如在舞室呆20分钟来的满足。

 

严浩翔还会回来吗。答案是不会的。马嘉祺很了解严浩翔。他不会的。

 

他燃起一只烟,很巧的是,另一头的严浩翔也咬住了烟嘴。他们相隔两地,不进又不远的距离,只要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往对方的方向走,他们一定会相遇,只可惜最后只剩薄薄的烟雾散在空气里,最后成为两个人一呼一吸间的一部分。

 ————



如果严浩翔想到结局会是这样,问出这个问题前他一定会先打包好临走的行李,而不是现在需要找个酒店临时落脚,还要想如何开口去马嘉祺家带走他的小行李箱。

 

他掏出兜里的卡和身份证,结果又因为穿了马嘉祺的衣服而全部都是他的,他一边感叹怎么有人能倒霉到这种地步,一边又心安理得的用“马嘉祺”的身份和钱,开了一个总统套房。

 

这是他应得的补偿,他倒在kingsize大床时这样想。

 

他接着翻找自己身上留下物品,有很多个口袋的裤子里只有一枚硬币和北京公寓的钥匙,反而是马嘉祺的风衣口袋,左边是身份证和卡,右边是应急用的零钱和纸巾,内兜里还有一颗水果糖。

 

他拆开水果糖的镭射包装纸,想象着马嘉祺用手将他从糖罐子挑出来一颗最喜欢的,放在兜里的模样,吃下了这颗有马嘉祺温度的水果糖。他把糖纸塞进靠近膝盖的裤子口袋里,作为这次旅程的纪念品。

 

马嘉祺收到了银行卡的扣款短信,九千八百元,还有一万元的押金。知道他密码的人很少很少,严浩翔是一个。他无奈的笑了笑,严浩翔应该把他所有钱都转走的,这才叫报复。不过严浩翔根本不会在乎这些钱,他拥有很多很多,而他唯一想要的,马嘉祺却不敢给。

 

他走进严浩翔居住了四天的房间,被子平整度铺着,拖鞋安稳的摆在床边,像是从没来过一样,而床头柜没有充满的充电宝和没有封起来的膨化食品好像又在说,我很快就会回来。

 

他拿出角落里了小皮箱,把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放回去,把洗漱用品装在化妆包里,还有他那只没充满的充电宝和膨化食品,也一并被马嘉祺放进了箱子里。他查了查天气预报,不久后会下雨,他最终还是决定在最外层塞一把便携的伞。

 

*

严浩翔改签了机票,往后延迟了两天。执行力很强的人突然拖延症上身,在酒店住了两天一夜,中途多次下楼,想要去马嘉祺家把自己东西拿回来,等快走到楼下时,又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准备好,逃回了酒店。

 

而在他犹豫不决时,马嘉祺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敲开了他酒店的房门。

 

顶着一头刚睡醒的鸡窝头打开门,看到马嘉祺的那一刻很快就从刚起床的混沌变成清明,他伸手拉紧了浴袍的带子,遮住了大片的胸膛。

 

马嘉祺把箱子放在门里,似乎是有些话想说,又不知道如何开后,手抬起又垂下,最后攥紧了拳头放在衣服兜里,又一次对严浩翔说了再见。

 

“嘭。”重重的关门声代替了严浩翔的回应。

 

他差点被门拍到鼻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回神,他有些愣住了,很久没有见到严浩翔发脾气的模样,这几年被他们惯的像是只银渐层,再生气也就是用爪子拍拍胳膊,当作发泄,让人差点忘记他凶起来真的很冲了。

 

只不过还没等马嘉祺难过,门又被推开,严浩翔没想到他还在,原本想探出去看马嘉祺走没走,有没有被砸到,结果被门口的人惊了一下。门卡到一半,关也不是,开又显得格外做作。

 

他最终还是拉开了门,对马嘉祺说,“谢谢你给我送行李。”像不太熟系的朋友。

 

马嘉祺还是没有告诉他外层里的雨伞,即使等到严浩翔安全到达北京,他还是一直担心有雨,严浩翔会被淋透。

 

他在对方抵达北京后的一个礼拜,终于抑制不住,偷偷像丁程鑫询问了他有没有生病,果不其然的收到了一阵嘲笑,“都过去一个礼拜了,你还想着?怎么不自己去问。”末了又补了一句:“怂!”

 

马嘉祺几乎可以想象到丁程鑫说这句话时活泼的神情,感叹他真是被刘耀文宠的越活越回去了。

 

不过还是收到了一张照片,丁程鑫和宋亚轩跑到严浩翔家,给他做了一桌子饭菜,嚷嚷着要接风。画面里的严浩翔和宋亚轩贴着头,面色红润,没有一丝大病初愈的样子,他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安心睡去。

 

//

 

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严浩翔握着奖杯领奖,花衬衫敞开三颗扣,配上深V的西装,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游刃有余的在名利场举着红酒杯,和周围有头有脸的人打交道时,马嘉祺有些意外,放心,和令他不齿的失望。

 

他回想起严浩翔离开的这些日子里,他无数次的从半夜惊醒,梦到严浩翔的当时关门的声音和猩红的眼角,亦或者回家时下意识唤的一声没有回应的阿严,都让足够让他伤神。

 

而严浩翔看起来很舒适,毫无一点结束一段说不清道不明却又真切的感情的样子。他浑身都散发着光芒,他又回到了从前矜贵又冷漠的样子,好像马嘉祺只是他人生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如今一曲闭幕,他又回到了正轨。

 

马嘉祺翻来覆去将以前嗤之以鼻的营销号发的视频和图片不停的刷,每个营销号发的标题都不一样,但都让他觉得刺眼。《严家小公子新歌一曲荣获最佳音乐奖,在发布会现场玩的很开心,这是要重回名利场了!?》《震惊,真少爷就是不一样,这是把颁奖典礼玩成聚会了!》

 

“操。”他罕见的爆了粗口,把平板扣在床上,挠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他不知道自己这股无名火是从哪里来,是看不得严浩翔开心吗,当然不是,他希望他过的特别特别好。明明这一切都是他离开严浩翔时所期望的。

 

他打开手机看七个人的微信群,贺峻霖和张真源肆无忌惮的调侃严浩翔,一口一个大少爷的喊,其他几个人跟着起哄,“翔哥你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们啊。”他删删减减了半天想要说一句话显的不那么生疏尴尬,最终还是只发了一个刘耀文小时候的表情包。

 

严浩翔没过多久就回复了,一条14秒的语音,有一半都是杂音。背景很嘈杂,有音乐声,碰杯声,和说话声。严浩翔应该是贴近话筒说的,烟嗓很低,笑声和那一句“给哥几个买个楼。”传进马嘉祺耳朵里时他带着耳机,还觉得有些酥麻。

 

严浩翔连续发了两个200块的红包,每个都只有6个,马嘉祺纠结半天要不要领,终于下手时,发现全部都被领完了。第一个红包严浩翔是第一个抢的,第二个他是最后一个。发红包的人知道红包被领取的情况,马嘉祺放下手机,接受了自己不再被严浩翔待见的现实。

 

他走进卫生间,用冷水洗干净脸,皮肤变干净的同时也冷静了许多。他回到床上,翻开被扣起来的ipad,刚刚正在看的营销号又发了一个新内容,上面有一个大大的,通红的“爆”

 

《严浩翔说得不到的不一定是最好的》《大势实力rapper在线征合作搭子?!各家粉丝接连喊话:看看我担!!》《严浩翔求而不得特殊嘉宾到底是谁?还没被挖到就要换人了!》

 

马嘉祺几乎是没法控制的迅速点开那条采访,严浩翔先是对着镜头鞠了一躬,这个角度几乎能看到他的腹肌。马嘉祺神色暗了暗,接着往下看去。

  

严浩翔先是感谢了得到这个奖,感谢了刘耀文的帮助,然后他顿了顿,对着镜头微微一笑,说:“一开始这首歌的合作部分原本不是耀文,只不过有个人不愿意帮我。”他装作生气的嘟了嘟嘴唇,接着道:“这里给耀文道个歉,一开始我还觉得没那个人不行,后来等真的和耀文一起做出来这首歌,才知道,得不到的也不一定是最好的。真诚的感谢耀文为这首歌注入了灵魂。”

 

“最后,我近期还有几首歌在筹备,原本都是为那个人准备的,现在想想也不一定非要是他了,如果有人新的朋友愿意和我合作,浩翔很期待能与大家碰撞出不同的火花。”说罢,他又一次举起了奖杯,对着镜头,露出了势在必得的微笑。

 

空荡荡的房间里,马嘉祺失了魂一样的靠在床头,ipad一直在循环播放严浩翔的获奖感言,短短的两分钟像无法清醒的梦魇,萦绕在马嘉祺耳边。


他清楚的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又有一部分要碎掉。他急不可耐的摸向床头柜,从抽屉里拿出许久没用到烟灰缸,缓慢又急切的拆开烟盒,夹出一支放进嘴里。。

 

他很用力的抽了一口,清晰的感觉到苦味灌进肺里的滋味,可惜尼古丁并没有让他平静下来,他感受到自己在害怕,这种无法控制的心慌和颤抖是他恐惧的表现,他想冲到台上,对严浩翔说“等一下。你别开口。我什么都答应你。”

 

烟蒂烧到了指尖,马嘉祺才想到熄灭,他把烟丢在烟灰缸里,开窗通风,对着窗外皎洁明亮的弯月,想,严浩翔,对不起,我离开的这无数个夜晚,请你一定不要比我难受。


 

他突然想开一瓶香槟庆祝,恭喜严浩翔同学,脱离那谭名为马嘉祺的死水,重获新生。至于那谭死水,永远的留在过去就好。

 

马嘉祺一觉醒来,意外的发现自己的枕套湿润了一大片。


而他不知道的是,严浩翔并没有真的过去。放弃他是他一辈子做过最难的事情,他只能逼着不去想他,不去看那些与他有关的东西,忽略有关他的一切,从而给自己一种错觉——我已经不在乎那个叫马嘉祺的了。

 

他对着镜头说的话一般真一半假,想要新的合作刺激他是真的,而得不到的不是最好的是假的,于他而言,马嘉祺永远都是最好的。至于那个被马嘉祺耿耿于怀的红包,确实严浩翔故意想要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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